席圈席纯食 更重要的是 是俩人的双担

【张英席/郑棋元】三人中出了一个叛徒(5)


写在前面的:

白色情人节贺文虽迟但到。

还是我们一家三口ABO带娃情景喜剧。

系列前篇见:(1) (2) (3) (4) 

众所周知,某两位是彼此认可的科技潮男(不知道请补课 )。上次是谁说要展示一下他们风采的?那就让大家看看两位“风云奶爸”吧。还有某人的女装,嗨,也算是美得不给人脑补空间了,大家请自觉代入。

一篇寓教于乐的文章,相信大家看完之后,都会学会一句真理。感谢阅读。





张英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旁有个女人。


这可能是个梦,于是他重新闭上了眼睛,过了五秒又睁开,转过头,那个女人还在。


我进错屋了?


他一边把自己撑起来,一边环视四周,地毯,窗帘,墙角的立灯,确实是自己的房间没错。


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张英席伸出手,准备去碰碰对方,刚探过身,手指就僵在了半空中。


因为那女人动了动,被子从她身上滑下来,露出背上的一点吻痕。


张英席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停滞了三秒,马上掀了被子准备下床。


他双脚刚着地,就被拦腰抱住了,身后人的手攀过来,在他光溜溜的腹部上摩擦着,说:“张英席,你跑什么呀?”


张英席惊得耸起来的肩膀才终于垮了下去,半扭过身,声音有点无奈:”你这是搞什么呀?”


“什么搞什么?”郑棋元爬过来,蜷曲的长发搭在胸前,遮住了一半昨夜的痕迹,刚睡醒的眼睛半闭半睁,“我昨晚不都就这么打扮好了吗?”


张英席才把他的正面看清晰,不由得呆住了,吞了口唾沫,小心地说:“你昨晚就这样儿?”


“对啊,”郑棋元很自然地跨到他大腿上,“你这家伙,不会后来喝断片儿就全忘了吧。”


“我,”他的眼睛在郑棋元身上流连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我确实没印象,还差点被你吓死。”


“啧啧啧,明明昨天还挺喜欢来着,”郑棋元可惜地叹着气,在张英席脸上捏了一下,又笑起来,“没关系,今儿还有机会让你记得。”


张英席看着对方眨了眨眼,过来轻轻嘬一下自己的嘴巴:”白色情人节快乐。”


原来是这个日子,他想着,怪不得我喝多了。



郑棋元喜欢在床上搞出点花样这回事,张英席后来逐渐领教了,尤其每年白色情人节他还要推陈出新,其他人都老套地送些巧克力什么的,只有他是直接把自己送上门来,还很兴奋,很热情,活生生地把它变成了每年的保留节目。


当然,他要送,张英席肯定是来者不拒的,毕竟已经打包好了的礼物,谁会舍得不拆呢。


不过拆礼物还是不能太大张旗鼓,否则会伴随一定的风险性。比如有一年,在邻居隔天早上委婉地上门提醒后,他们不得不一边赔礼道歉一边把家里的窗帘全换成了远程遥控的*,从此滚到床上去后才没有了后顾之忧。


“张英席,”郑棋元说,“咱们研究科技产品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改善生活吗。”


张英席给他竖大拇指,你说的对。


当然,就算科技再强大,也无法阻止意外的发生。当两个人在医院对着检查报告大眼瞪大眼地看了半天,进行了一番“你戴了没”“我肯定戴了”“那我怎么没感觉到”“说明我服务得好”的徒劳辩论后,还是决定在事业上升期让赵凡嘉诞生到这个世界上来。


张英席想,这大概也是全自动窗帘造成有恃无恐的结果。


郑棋元被推进手术室的日子比预想的提前了好些天,当日下午张英席竟然有一个推不掉的演出,急急忙忙赶来的时候甚至是一身全套笔挺的礼服,里面精致地衬了个马甲,头发吹得特别有型,还撒着亮片,穿着锃亮的皮鞋跑得呼哧呼哧的,让所有医生护士和走廊上的其他病人家属目瞪口呆,生怕他是要在产房里给自己的爱人补办婚礼。


遗憾的是,郑棋元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看他,只有耳朵还能模模糊糊听到声音。


“哇——”


“啊!棋元!你听,他哭了!他很健康!”


当赵凡嘉和他爸两个人十分嘹亮地在自己耳边进行着男高二重时,郑棋元快停摆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看来子承父业不是没可能了。


不管赵凡嘉愿不愿意,他确实是听着西洋歌剧和音乐剧选段作为胎教音乐长大的,毕竟这是家长的工作。当然,由于两个父亲都曾经梦想过成为偶像派流行歌手*,胎教里还杂糅了不少他们自己声情并茂地演绎的歌,赵凡嘉偶尔也会跟着情不自禁跳起舞来的俩人运动一下。


最终,良好的遗传基因在两层房门都隔不住的哭声里体现的淋漓尽致。郑棋元一改熬夜的毛病,晚上十点把孩子哄睡后也立马倒下,一方面是累的,一方面是不睡可经不住第二天一大早开始的折腾。


好在张英席总是起的比他更早,先接受第一波折腾轰炸。这种折腾是多方面的,毕竟赵凡嘉除了嗓门儿亮,还继承了家里两个司机的驾驶天赋,经常要骑在张英席背上,拧着人肩膀(偶尔是扯着头发)控制方向,腿还踢着他爸的腰和肚子要求加速。张英席不是不乐意跟他玩儿这样的游戏,只是由于自己块头比较大,爬起来确实不太敏捷,不一会儿就有点晕头转向,气喘吁吁。


这时候,做完饭了的郑棋元就适时地从厨房里出来拯救他:“赵凡嘉,你给我下来。”


赵凡嘉乖乖下来了,然后就要去扯郑棋元裤腿。


“怎么了呀?”看他挺听话,郑棋元就蹲下来,重新把声音放温柔。


一步,两步,赵凡嘉摇摇晃晃凑近他,叫着“车,车”,然后就换成爬到了他背上。


最后郑棋元终于受不了,下血本给他在家里买了一个电动玩具轿车,让他一次开个够。


“张英席,还记得那句话吗?”郑棋元伸出筷子。


“科技改善生活,”张英席张嘴把对方递过来的牛肉吃掉,嚼了嚼,说,“是这个理儿。”


当然,到了需要出门的时候,赵凡嘉的电动车就不得不换成人力的了。大多数时候是郑棋元推着婴儿车,张英席在后面拎东西。释放了一阵消费欲后,张英席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郑棋元就招呼人把大包小把挂在车把上来物尽其用*。


“我去个厕所,”他把俩人安置在长椅上,“他要是饿了就给他喂点东西。”


赵凡嘉心领神会地把视线转到他爸脸上,咬着奶嘴一动一动的,示意对方可以动手了。


“你可真是胃口不小。”张英席吐槽着,手上还是熟练地冲起了奶,把赵凡嘉嘴里的玩意儿拽出来自己咬着,抬起奶瓶的底部往他嘴里灌。


郑棋元出来的时候,看到奶瓶已经下去了一半,离得老远也忍不住叫出来:“诶,你这是给他喝了多少啊!”


他一喊,一大一小两个人都惊得叼着奶嘴朝他看过来,眼睛睁得圆圆的,一副被抓个正着的心虚样,郑棋元不得不反过来笑出了声。


笑完还是要干正事。张英席想把奶瓶拔出来,赵凡嘉却拽着不撒手,郑棋元就过去敲赵凡嘉的小脑门儿,“晚上还想不想吃麦片啦?想吃就先住嘴。”


赵凡嘉又吸了两口,把奶嘴吐出来,打了一个嗝儿。



有了这样的经验,在看到节后赵凡嘉去了伦敦天天除了晒剧票就是晒吃的后*,郑棋元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毕竟他从小显露出的本质就是大胃王。


孩子不在家,两人除了偶尔出个任务录点歌,倒也乐得清闲,买菜做饭,再互相督促着健个身,一个月也就过去。农历二月二的时候,郑棋元洗完头把遮住眼睛那一撮毛掀开,就掏了剪刀咔嚓一顿剪*。正好张英席走进来准备上厕所,郑棋元收拾完水池里的头发,没等人离开就把他重新按回马桶上坐着,说,今天龙抬头,也给你剪剪。


啊?张英席说,要今天剪吗,我好像也不是每年都剪。


要剪,郑棋元已经开始磨刀,凡嘉上周也剪了*,咱仨正好保持一致。


张英席点点头,再次为处女座奇特的仪式感折服。


在郑棋元看来,张英席的头发比他更好打理,毕竟每次造型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也比较短,所以需要剪的也短。他挥舞着剪刀,黑色的头发茬子就扑簌簌地掉下来,粘在张英席脸上,有的还挂在睫毛上颤颤欲坠,看起来人就跟被撒了一脑袋奥利奥碎屑似的。剪完郑棋元用小刷子把它们一点点扫下来,张英席被他弄得痒,不得不挤眉弄眼,眼角泛出几条笑纹。


张英席曾经是没有笑纹的,郑棋元想起来,那时他就跟一个白白的发泡馒头一样,哪里都是圆乎乎的,没有笑纹,没有抬头纹,额前也没有戴着他那电动口罩凹造型时飘的两根白发*。


这次郑棋元没有给他拔,一来拔了也是要长的,二来发根还没有全白,他铁定叫疼,也就破坏了剪头的温馨意境。


不过那又怎样呢,郑棋元俯下身去,舌尖在张英席眼角的沟壑里舔吻,赵凡嘉都从一个小皱娃娃变成一个比自己还高的小大人了,咱们身上不长点痕迹可真是说不过去。


最近的二人世界倒叫他时常回忆起有赵凡嘉之前的日子,那时候他们还很年轻,工作还没这么忙,生活里也没那么多要操心的,眼睛常常更多地放在彼此身上。到了纪念日的时候,一向大大方方的张英席会有点忸怩地把他约出来吃饭,他还记得自己也总还跃跃欲试着要回他个惊喜。


惊喜,郑棋元想着,这或许是唯一在时间里被磨蚀掉了不少的东西。


好在,他在被张英席抱回屋子的时候想,现在正是重新提上日程的机会。



张英席再次傻住了。


窗帘正随着郑棋元按下遥控键的手缓缓地关上,房间里被布置地有种复古的浪漫感,灯灭了,气味很怡人,郑棋元最喜欢的那个香薰蜡烛的火光正摇摇曳曳,但张英席没空把自己的五感分到环境里,因为眼前人已经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我是失忆了还是怎么着,他想,这人前段时间不还刚剪了头吗。


然而郑棋元的长发确实像是从他脑袋上长出来一样,柔顺地散在肩头*,上半身套了件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张英席自己的休闲T恤,松松垮垮地在肩膀上挂着,拿了个皮带勒在腰上绷出纤细的线条,下摆则堪堪遮住大腿根。他两条腿还不消停,搭在床沿,随着嘴里的话胡乱地晃来晃去:“站那儿干嘛呢,你不过来啊。”


张英席走过去,坐到他旁边,郑棋元就窜上床,跪在床单上凑近他,耳侧的头发垂下来搔着他的脸,舌头一卷,湿答答的一个吻就把一口红酒踱了过来。


“怎么今天想到要这么玩儿?”张英席顺着他的脸颊亲到他的耳垂上,“我记得这一招你多少年前用过了啊。”


“好家嚯,”郑棋元不甘示弱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你还记得。”


张英席当然记得,尽管他几乎失去了大部分当夜的记忆,但第二日郑棋元马上就身体力行地帮他又回忆了起来。他不明白郑棋元为什么想着要打扮成女人,女人可能在通常意义上会更妩媚,更可人,身形更加柔软,更知道怎么撩拨起男人的兴致,但是郑棋元没有怎么刻意打扮,他甚至只需要一头长发和一只口红,因为他自己本身就可以很娇衿,很柔美,正如在其他时候,也可以很英勇,很无畏,就跟很多女人也同样能做到的一样。


他喜欢郑棋元。


无论他是哪个性别,无论放大他身上的哪一面,张英席都喜欢。


而如今他是他的omega,他们住在一间屋子里,他们有一个孩子,这样的生活,他最喜欢。


这时惹人喜欢的郑棋元从身后摸出了些东西来,看上去似乎又是什么新鲜的科技产品,但纵是张英席自诩发烧友,也没看出那是什么,只听见郑棋元说:“我怎么会让你体验一模一样的东西呢,放心,”他温柔地把张英席放倒在床上,“我还有别的招。”


在一切开始之前,张英席艰难地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三月十四日。


原来是今年的好戏开场了,他想着,郑棋元的惊喜,他总是不敢不喜欢。


值得庆幸的是,郑棋元的耳朵不太好使*,家里的音响音量总是开的特别大,因此吸音墙也安得比较高级,大概不至于再被邻居找上门来了。



刘岩晋级为奶爸后,耳边常被两个人絮叨。


“岩哥啊,换尿布的时候一定要这样那样,我还记得凡嘉小的时候,张英席总是学不会……”


“岩哥啊,辅食要弄成这样才能吃,凡嘉小的时候,棋元一开始就摸索了半天……”


赵凡嘉在旁边听得坐立难安,最终冲过去一手一个堵住他俩的嘴:“你们说就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生动形象地用我举例子呀!”


郑棋元:可是我们只对你有经验啊


张英席:对啊,而且我们想帮助岩哥,难道你不想帮助岩哥吗


赵凡嘉:?我,我想啊,但是……


但是为什么哪里有点奇怪。


他还没想明白过来,那边厢两人已经开始探讨起时代差异了:“哎,看人家岩哥这天天晒的,我们凡嘉小时候也跟小可乐一样可爱啊,当时都没有机会让大家看到,真是太遗憾了。”


“就是,要是现在,”郑棋元抱着手臂,“我还能给他开个直播呢,我们家的Wi-Fi可是千兆Wi-Fi*,绝对不卡!”


赵凡嘉:?


赵凡嘉:科技改善生活,知道了,下一个,谢谢


TBC


注:

*处代表有出处

千兆Wi-Fi不卡那个当天听到我真实的爆笑了

顺便郑圈推婴儿车车把挂了很多袋子是有真实照片 的 那也是本篇文章的灵感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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