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圈席纯食 更重要的是 是俩人的双担

【张英席/郑棋元】三人中出了一个叛徒(1)

写在前面的:


我直白点,一个ABO的故事,但是目前还没有啥颜色。

为了不那么有颜色会有一些私设,比如那些个敏感期都没大家想象的那么激烈。虽然有人会问,那还要ABO设定干啥呢?嗯…就是无聊想玩儿一下,毕竟总得有点新东西刺激一下自己产粮的热情。

然后居然是第一个连载,原因是随意乱写竟已经凑够了这么些字数,也没想好要后续怎么展开(是的,就是这么随意)并且暂时打算把家庭文学都放在这个里面。


总之,野蛮生长的一篇,后续随缘,感谢阅读!




“你和我爸是怎么认识的?”赵凡嘉问。


这一刻还是来了,郑棋元放下手里的谱子,对上赵凡嘉的眼睛,甚至还觉得来得还有点晚。


但是他嘴上还是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回答的压力来到了赵凡嘉那一边,小孩子藏不住心事,烦恼的神色很快就显现在脸上,郑棋元一下就看出来,有故事。


于是他接着说:“你看上谁了?还是谁看上你了?“


红晕爬上了赵凡嘉的脸颊,他一边轻轻”哎呀“着,一边偏过头去,很不知所措的样子,突然又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回头,叫着:”明明是在说你,不是说我!”


郑棋元耸耸肩,一派轻松:“那我说了你可得继续。”


赵凡嘉想了想,点点头,郑棋元就合上歌词本,开始讲。



其实他和张英席认识的原因很平常,大家都在北京,又都为国家打工,一来二去,在某个熟人牵线的饭局上,握着手“你好你好,幸会幸会”一下,酒杯一干,也就能以朋友相称了。


但毕竟还是隔了一行,闲聊的时候其实也不会特意凑在一起。郑棋元对张英席那天之骄子一般的履历已有耳闻,这一次见面倒也有些保持着距离,看着对方很是会交际地跟谁都乐呵呵地,说的话让人都很爱听,也不知是练就了这番本事还是天生讨人喜欢,心里还是留了些疑虑。直到快从筵席上退场,发现对方已经有点打晃地一个趔趄往自己身上歪的时候,郑棋元才认识到,怎么这么实诚,是真喝得这么开心,不是逢场作戏啊。


这时候张英席已经把自己扶正,看到是郑棋元接住了自己,眼睛弯起来,那张又会唱又会说的小嘴儿还不停,声音一如既往扬得很高:“哎呀棋元哥,真不好意思,撞到你啦~”


“没事没事,”郑棋元搀住他胳膊,上下打量,“你怎么来的,没开车吧,要不要帮你叫个车回去啊?”


张英席多用了两秒去消化他的话,才咯咯笑着回答“没开车!”,听上去还挺自豪,然后又报出个地名儿,郑棋元一看,巧了不是,自己家旁两个街区,想了想,好人做到底,说:“那你跟我一起吧,我送你。”


实诚孩子确实是实诚孩子,没跟他客气,马上就答应了。话也多,喝多了话也没少,一路上跟他絮絮叨叨讲了不少心情故事,郑棋元其实也好奇,也感兴趣,问着答着,对张英席这个人的了解比从刚刚酒桌上的场面话听来的要多得多。自己问他留学的事儿,他回忆起苦痛还要应景地湿一下眼眶,吓了郑棋元一跳,咋还给人弄哭了呢,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结果这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很快张英席就伸手一抹脸,又笑嘻嘻地,说:“但是我觉得自己挺厉害,都挺过来啦!”


“真棒!”郑棋元夸赞着,给了他一个大拇指,然后被张英席也用大拇指跟他碰一碰。


大晚上的俩人在这儿还挺励志,郑棋元想着,被风一吹也有点上头,看着窗外的街灯和稀稀拉拉几个行人,想着他们两个同龄人也算是在这北京城里好不容易打拼才有了今天这一番光景,有点感怀。当然这情绪还没酝酿几分钟,就感到自己搭在座位上的手被张英席拉住。郑棋元还没转身去看怎么了,对方的头就理直气壮地砸在了自己肩膀上,调整了一下,找了个好位置,满意地不动了。


郑棋元沉默了三秒,心想,你还真是挺会交朋友呵。话是这么说,空出来的一只手还是要过去摸一摸他的头发,感受一下有没有风吹着,睡着了吹病了可不好。


结果最后当然是自己要给人家送上门,甚至服务到位,送到床上。帮张英席脱外套的时候,郑棋元听到对方说着梦话:“别走嘛啊。”然后还往旁边蹭了蹭,腾出一块地儿。


“你这人,到底是睡着没有,”郑棋元哭笑不得,“没睡着自己脱。”


当然最终还是盛情难却。郑棋元去厕所放了个水,洗把脸后回来看看他怎样了,结果又被醉汉拽住,困得不行,又已经没力气挣扎,就认命地闭着眼:“好,你不客气我也别客气。“干脆也就势倒下,还要把被子扯过来。扯完之后,张英席的胸膛也随之温暖地覆盖过来,在深秋的夜晚里成为一个值得缩进去的热源。


能收获一个暖宝宝还挺好的,郑棋元迷迷糊糊地想。


事情至此都还算温馨,到第二天早上情势却急转直下。


郑棋元是被一种难以言说的热量叫醒的,心想这暖宝宝效果怎么这么持久。睁开眼,发现本在旁边的张英席已经消失了,而弥漫了整个房间的气味告诉自己,他十分悲惨而不凑巧地发情了,还在一个刚认识一天的人的卧室里。


靠,他在心里骂着,努力把自己撑起来,甩甩头让自己静静,但是心里那股火已经越烧越旺,成了一个自体发热的暖宝宝。


这没辙,得请外援,郑棋元只好哑着嗓子开始喊:“张英席!你在吗?快来帮我一下!”


三秒钟后,门外传来声音:“在,但你……确定要找我吗?”


不找你找谁,郑棋元无奈,说:“你进来。”


门外一阵沉默,半天没有动静。郑棋元只好又抬高嗓门喊了一声:“别怕啊!你进来。”


门打开了,张英席局局促促地站在那里,戴着个自欺欺人的口罩,头发上挂着水,一看就是醒来后弹起来急急忙忙跑去冲了冷水澡。郑棋元呼吸了一口,空气中都是清清爽爽的太阳下晒着的柠檬皮味儿,盛年Alpha气息,令人陶醉。


等等,是Alpha,意识到这一点让郑棋元抖了一下。但他定睛一看,又放松下来,笑了,怎么这个Alpha比自己还紧张啊。


张英席站在门边,眉头皱着,手指紧紧地扣着门板,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不知道是准备冲过来,还是想逃走,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怎么帮你啊?”


郑棋元本来打算让他出门给自己买点抑制剂的,看他这样子,眼珠一转,觉得倒也不必,于是伸手招呼他:“来,给我来一下。”


“什,什么来一下?”张英席眼睛瞪大了,如果郑棋元有透视眼的话,会发现他嘴巴在口罩下张成一个O型。


郑棋元往自己后脖子上指,说:“这里,临时的,没事儿,我相信你。”


张英席还是像被闪电劈过一样,嘴里说的是:“可我不会啊。”


啥?郑棋元其实有点震惊,但还是说:“没事儿,我教你。”温温柔柔地冲他招手,心里却感觉自己仿佛在诱拐。是不是搞错了,他想,怎么感觉我才是要英雄救美的那个。


郑棋元看到他走过来,就伸出手把自己后脖子上的头发撩开,信息素的香味儿迅速扩散开来,像是打翻了一地的红酒。他张开嘴,舌尖一勾,用牙齿轻轻做出个啮咬的动作。张英席学着他,先轻轻舔了一下,郑棋元的四肢就触电一般蜷曲起来,不由地“啊”地叫出来,心想,你这人,这又不是打针,怎么还带消毒的呢。接着张英席已经用犬牙咬下去,被太阳暴晒过后愈发清甜的柠檬气息就融到了郑棋元颤抖的全身。


他睁开眼,看到张英席的眼睛也眯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你这味儿好浓,我这刚醒,感觉又要醉了。”


“省省吧,你这是赚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郑棋元笑。


“不过挺甜的,葡萄味儿很足,”张英席看着他笑,也笑出一口白牙,“真想多尝尝,我还有机会吗?”


哟,看不出来,这就一不做二不休,得寸进尺了。郑棋元歪在床上,把他踢下去:“看你表现。”



“所以你们刚认识就直接上床还标记了???”赵凡嘉的尖叫声掀破了房顶。


“安静,安静。能不能别这么简称,只是在一个床上睡了个觉,还有是临时标记,友谊性的好吗。”郑棋元无奈,不忘给孩子做性教育,“你要是谈了恋爱可不能乱来,要仔细考察。我是看你爸人不错还挺老实干净的,才让他给我临时标记一下,要么还开什么门啊,直接给我出门买药去,否则法庭见。”


“爸!你可真是个好人!我也要找像你这么好的人!”赵凡嘉在微信里嚷嚷。


张英席:?怎么莫名其妙被孩子发了一张好人卡


接着他反应过来,马上一个语音发过去:“怎么,你谈恋爱了?”


“嘿嘿,也不算,但是吧,也还挺喜欢的。”赵凡嘉的声音里充满了快活,“当然,目前肯定没有我爹喜欢你那么喜欢了~”


“你知道就好,”张英席乐了,“所以真要谈可得带过来让我们给把把关。”



张英席还记得,自己被郑棋元那馥郁的红酒味儿又给灌醉一回后,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都会对他产生格外的保护欲。每次郑棋元在场子里被闹的时候,自己人高马大光明伟岸地往旁边一站,各种粗言秽语也就不敢随意招呼上来了。


“张老师怎么的,这是护花使者啊,成天都哪阵风把您吹过来的?”


“嘿嘿。”张英席露出阳光傻笑。


郑棋元白了他一眼,嗤笑一声:“他啊,自己就是一阵风,大冷天给我们送温暖来了。”


晚上,张英席照例送郑棋元回家,把人护送到楼道里,才满意地点点头,说:“好的,我放心了。”


郑棋元无奈:“你当我这么多年都白混的了?还有,你那柠檬味儿那么强,人家都问我最近是不是转了性了戒酒改喝柠檬茶了呢。”


“啊……影响到你了吗?”张英席摸摸鼻子,肩膀垮下来,“不过没事儿,再过段时间也就没了。”


其实挺好闻,郑棋元看他垂头丧气地,因为发现自己没带帽子就把帽子让了出来,大冷天耳朵都冻红了,不忍心再逗他,于是说:“都送了这么多天了,不上去坐坐?”


“可以吗?”张英席猛地抬头,眼睛睁的大大的。


“主人都邀请了,你只管跟上就是。”郑棋元已经脚步轻快地上楼,“进门的时候注意别踩到我的扫地机器人。”


“好嘞!”张英席笑嘻嘻地追上去,柠檬和红酒的味道就在楼道里缠绕着芬芳。




“讲完了,”郑棋元拿起杯子喝水,顺便扫了眼赵凡嘉,“莫非你还要听后面的细节。”


“不用了,不用了,”赵凡嘉猛摆手,“小弟不用听就已经十分清楚。”


“哈哈,”郑棋元笑出来,放下水杯,“其实也什么都没有,我指挥着你爸开始帮我做家务,最后犒劳他又给他做了顿夜宵。”


“什么都没发生?”赵凡嘉狐疑。


“什么都没发生。”张英席嘴一抿,也这么回答他。


“好,那我也什么都没发生。”赵凡嘉摊手。


张英席:?


郑棋元:?!


郑棋元:”赵凡嘉你给我回来!说清楚!张英席!你快去逮他!”


张英席:“我跑得也没他快啊!”


郑棋元:“你跑步机速度不挺快吗?都白跑的?”


张英席:“?那是健身啊!”


郑棋元没跟他废话,自己率先跑了出去,张英席不得不也开始换鞋:“你们等等我啊!”顺便看着茶几上的水渍和地毯上散乱的歌谱,叹了口气。


“一会儿回来又得收拾了。”郑棋元收拾屋子,自己则会被指派去收拾赵凡嘉。


加速这个过程的方法只有一个,张英席深吸了一口气,站在楼梯口中气十足地用男高音喊了句:“郑棋元你的扫地机器人又卡住了!”


“我马上就抓到他回来!”远处传来回声。


张英席满意地露出龇牙笑。


不管三人中谁是叛徒,反正最机智的,总是我一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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