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圈席纯食 更重要的是 是俩人的双担

【张英席/郑棋元】春天花会开(3)

写在前面:

【互攻】以及【男性可生育】设定。

前文见:(1)(2) 

恭喜我自己成功回到东八区,可以利用隔离的时间继续写点东西了。当然,大家看了第一段的梗就能明白我多早以前就写了这个开头,剩下百分之九十的内容则是今天即兴写的。是的,这篇除了主线,真的没仔细构思什么细节上的剧情,敬请谅解23333

但是!希望有人可以陪我撑到主线大发展的那一刻!

感谢阅读。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郑棋元看见一只行李箱立在酒店大堂里,一个服务生正和一个工作人员一起看着它一筹莫展。

 

“今天早上好几个老师出发,然后我就看见它被落在了门口,”服务生解释着,“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知道,”他忍不住走过去,“这是张英席的。”


“班长来啦,”工作人员笑着说,“不愧是班长,哪个同学的东西都知道。”


那也不是都知道,郑棋元想,但这不是那人掏出酒瓶子的百宝箱吗。


所以箱子最后就由他领走了,被归置到了书桌旁靠墙的空地上。郑棋元盘着腿在窗边坐下,掏出手机开始给张英席打电话。


“喂?”


“喂?棋元?”对方听上去似乎对他这时候打来有些惊讶,音调都高了几度,还没等他说话就连珠炮般地,“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这刚走,急吗?”


“我不急,”郑棋元笑了,“倒是不知道你急不急,你没发现自己箱子没拿吗?”


“啊?”


听筒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他翘着腿等着,料想大概是张英席从椅垫上正爬转身去翻后备箱。


“哇,真的,”张英席果然叫了出来,“哎呀,原来当时还没装上车就开走了。”


“你说说你,”郑棋元不由得吐槽他,“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丢三落四的,你……我看你确实需要个人照顾照顾。”


“嘿嘿,”张英席笑,倒没有太不好意思,像是被他抓到好多次一般,只是问,“那它现在在哪里呀?”


“就在我这儿放着呢,”他用鞋尖点了点,“要紧吗?还是我先帮你收着就行?”


“在你那吗?”张英席舒了口气,说,“那没事了,我到时候来拿就好。”


结果也不是没事。


第二天,郑棋元就在朋友圈里看见对方发了一条:“买的礼物意外没带回来,生我气了💔”配图是一张宝宝背过身去不看他的照片,只留给他爸一个圆圆的脑壳,气鼓鼓的样子。


郑棋元没忍住笑了出来,抬手给他回复:“太委屈了,你俩都委屈”。


他想了想,又说:“早知如此,你怎么不叫我帮你寄回去啊”。


过了一会儿张英席回了个“😢”过来,却说:“没事,留在你那也是一样的”。


一样?什么一样?


郑棋元无奈地想,总不会我跟孩子想要一个礼物吧。


可别亏待了孩子,他提醒着,小孩子心可细呢。


哎,张英席应着,听你的,可不敢怠慢了小祖宗。


明明人家才是爸爸,郑棋元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自己这个没带过孩子的人倒是不自禁在这热心地瞎指挥啥呢?


好在不久后,张英席像怕他担心一般,又补了一条新的。照片里,他手里托着宝宝的小肉屁股,俩人脸蛋贴着脸蛋地抱着,都笑得很甜。


“抱一抱,答应明天陪他去公园,又哄好了。”他说。


我就跟他说呀,张英席告诉他,有人帮你批评爸爸了,有人也心疼你呀。


嗨,真是,郑棋元微笑起来。


什么礼物呀,孩子最想要的也就是你愿意陪着他玩儿的这份心。


陪伴是世界上人们最想要的事,他看着房间里的行李箱,谁说不是呢。



小孩子需要被陪着玩儿,大孩子好像也是一样。


在给刘岩拍照的时候,郑棋元余光看见头发还夹着夹子没完全定型好的张英席跃跃欲试地等在旁边站了好久,咧着嘴,眼珠转来转去,一幅随时想冲进画面的样子。


“好了好了,”他实在看不下去,放下手机,抿起嘴,“别在旁边摆造型了,你可快过来吧。”


“太好了!”张英席颠儿颠儿地就跑了过来。


结果人家和刘岩拍完还不够,看到郑棋元也蹲下来要拍,也继续拉着工作人员“给我们三个来几张吧”。


“怎么谁要拍照你都要凑过来?”郑棋元斜着眼看他。


“我喜欢和大家一起合影嘛!是不是,岩哥!”张英席理直气壮地说着,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是是是,”刘岩给他挽尊,“我看你微博的合影比自己单独的照片都要多。”


这可不是孩子一样的心思,郑棋元腹诽,总要热热闹闹的,人家问你年龄还要“讨厌”着拒绝。


可当何亮辰胡浩那几个邀请他热热闹闹地去健身房的时候,却被他拒绝了。


“我最近都晚上去游泳比较多,直接全身运动,多好,平常去游泳馆也没那么方便,这儿正好有泳池。”


年轻人们听了更高兴了,说着正好在搞什么水枪大战,邀请他一起,结果他这副骁勇样子就瞬间破功了。


“什么水枪?!”张英席叫着,跳起来想要遁走,“我不要玩儿这个,这个不适合我,我,我是要好好锻炼身体的,你们自己玩儿吧。”


然后郑棋元就看着他真的转头就跑了,把何亮辰追着喊“哎哎,英席哥别走啊,这个运动量也可大了呢”的声音抛在身后,差点笑得倒在椅子上起不来。


“为什么英席哥不和我们打水枪啊?”何亮辰一脸不解地转过身来问他。


“因为他打不过你们。”郑棋元无情地说。



可是难道他便也真的去游泳吗?


不行,我得监督监督,郑棋元捏紧了拳头,左躲右躲地,看起来这么心虚,万一他其实没有在好好健身呢!


“今晚还喝酒吗?”晚上,他故意发消息问。


“不喝了,我今天要去游泳呢,没法喝,”张英席果然用了这个理由,“我听说正好他们的‘仗’也打完了,让我清静点。”


正好,郑棋元放下手机,从衣柜里把来了一直没穿过的泳裤拿了出来。


张英席确实在那里。


郑棋元去到泳池的时候,看到他戴着一个蓝色的泳帽,沉下去的时候快跟池水融为一体,双臂高高举着,竟然还是蝶泳。张英席臂展长,上肢也很有力,大开大合地,做起蝶泳动作还挺好看。


行,没吹牛,还选的这泳姿,他感慨着,怪不得胸肌那么发达,这腹肌最好也能成功练出来。


郑棋元站在池边,看他专心地游了长长的两个来回,终于摘了泳镜,停下靠在岸边喘口气,仰头甩了甩水,才突然注意到旁边站着的人,惊地抖了一下。


“怎么了?我很吓人吗?”郑棋元笑出声来,抬手拍了几下,“不好意思,忘记给你鼓掌了。”


“但是,下次还是换个颜色的泳帽吧,”他忍不住说,“得鲜艳点儿,别人看得见,才比较安全。”


“哦,好啊,”张英席把帽子摘下来,看了看,解释着,“其实我自己的泳帽是橙色的,只是这儿没有,随手拿了个,你放心啊。”


“哎呀,我是想放心来着,”郑棋元揶揄他,“可自从某人上次连行李箱都记不得要放到车上后,我可不敢乱放心了。”


“那可怎么办,今天泳帽换不了了,”张英席也嬉皮笑脸起来,“该怎么办你才放心呀?总不能在那儿一直站着当救生员吧?”


“想得美,”郑棋元把毛巾扔到一旁的椅子上,甩甩胳膊也跳进了水里,轻松划了几下就到了他身边,“我也是来游泳的好吗,而且,”他把泳帽扯过来帮张英席戴上,“贴身保护岂不是能收费更高?”


“可我怕聘不起郑老师呀。”张英席佯装头痛。


“聘不起?”郑棋元哼了一声,“那就用技术来换,当我蝶泳老师呗。”


“你都游得这么好了,”张英席挑挑眉,用眼神衡量了一下和池边的距离,“让我教是不是太屈才了?”


“不不不,那肯定还是你好。”


“你更好,你更好。”


嘴仗没有意义,毕竟眼见为实,口说为虚,然后郑棋元就看着这个拒绝了水枪大战的人居然从容不迫地接下了自己“要不咱们比比?”的战书。


好家嚯,看来是很有自信呢,郑棋元喊着“三,二,一”,就猛地弹了出去,可我也不想输。


尽管他动作确实更轻盈,可耐不住张英席划一下水的距离总能比他更远,最终还是以些微的劣势被落在了后面。


“重来,”郑棋元喊着,揉了揉眼睛,“你拍得那么重,害我一直都在吃你水花。”


“啊?”张英席赶紧游过来想把泳镜摘了给他,“那你把我的泳镜拿去啊。”


“不要,”郑棋元已经迅速地一蹬腿游了出去,“我保持在你前面就用不着了,快点儿!”


“哎!”张英席被他晃了个措手不及,只得仓促地追赶他,这次当然毫不意外地成了吃水花的那个。


“咳咳,”等俩人有来有往了几回爬到岸上,张英席摆着手,“好的好的,我输了。”


“哈哈哈,”郑棋元笑,抖着身上的水,“你没输,是我们都赢了,这就叫皆大欢喜。”


当然,他还没忘要检阅张英席的健身效果。


张英席的腹肌果然还是只有完整的一块,不过好歹比上次看到紧实了很多,没有软趴趴地塌在哪里。他裤衩的带子没系紧,还垮下来了一点点,松松地兜在肚脐下面,郑棋元就注意到边缘露出了一圈明显从肚皮更下方延伸上来的白色纹路。


“这是什么?”他指着那些波浪一样的纹路说。


张英席低头看了一眼, “啊”了一声,说:“噢……这是我前几年发胖的时候留下的生长纹。”


生长纹?


郑棋元笑了,揶揄着:“我还以为你胖了好久了,看来这是胖的有点迅速啊,都对自己干了些什么?本来多好的一个帅哥,也不保持一下自己的形象。”


“形象,”张英席干笑了几声,“哎呀,我都抛弃形象好多年了,要不是这回要我时尚点儿上镜,估计也够呛。”


郑棋元看着他的肚子,还是好奇,就问:“我能摸一下吗?”


张英席眨了眨眼睛,点点头,同意了。


他把泳裤往下拉了一点,郑棋元就看见那圈生长纹整个在他的肚子上蔓延开来,说是纹路,看起来更像是里面的纤维都撕裂了留下的疤痕。他让手指沿着那一整片纹路轻轻地滑下去,忍不住问,“疼吗当时?”


“疼……不,不疼,”张英席缓慢地摇头,“只是多长了些肉,怎么会疼呢。”


可是在郑棋元眼里却不是这样。他继续沿着痕迹慢慢描摹着,感受着指尖微微的凹凸不平,想象着皮肉被强行撑开的样子,明明对方说着不疼,自己心里却隐隐地泛起了点疼意来。


只是多长了些肉吗?


只是新长了肉就会把一个人本身的皮囊给撕扯成这个样子,人也可真是脆弱啊。


哎,等郑棋元会过神儿来,又想笑自己,我怎么又开始在人家好像不在意的地方操心了,虽然这人是挺值得操心的。


这时,他听见张英席喘了一声,小腹也缩紧了一下。


“怎么,觉得痒啊?”郑棋元刚想调侃,眼神往下一移,愣住了。


在他的手掌下面不到十厘米处,张英席的腿间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抬了头。


郑棋元吃惊地去看他,发现张英席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像自己也没料到的样子,嘴巴有些尴尬地张了张,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郑棋元看着他开合的嘴,脑子里嗡地一下,又把自己带回了在他门口听到那些隐秘声音的夜晚。


那时候张英席是怎么叫的来着?他的嗓子那么腻,听得郑棋元像是被灌了一耳朵的糖浆。他当时又是怎么摸他自己的?而现在他只不过是在他肚子上碰了几下,他居然有反应了?


他,郑棋元觉得一股热量也顺着自己的腹股沟升了上来,他是真就这么敏感还是他……


郑棋元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地哆嗦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还停留在张英席的肚子上,触碰到的皮肤凉丝丝的,又光又滑。他瞅着张英席的脸色,手指尖在上面轻轻画了几个圈,成功听到张英席压抑着“嗯”了一声。


郑棋元深吸了一口气,盯着他。


“你想要吗?”


张英席睁大了眼睛,喉头滚动了一下。


“你想要我就给你。”他低声说。


TBC


是的 我迷恋上这种将搞黄但又不写黄的感觉了 爽而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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