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圈席纯食 更重要的是 是俩人的双担

【张英席/郑棋元】一人变小,全家当宝(下)


写在前面的:

姊妹篇来啦!

前情见:(上) 

换郑圈变小的时候,又会是个什么情况呢?想必肯定是大不一样了hhhhhhh

感谢阅读。





另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是,郑棋元焦虑了,上火了,着急忙慌的时候,也会变成小孩儿。


前一晚张英席还在那儿安慰他,说没事儿啊,每天的太阳都会再升起,明天又是快乐的一天,自己也一起来帮着想想办法,后来太困就睡着了,却没想到对方失眠到了凌晨三点,等自己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旁边不是郑棋元的脑袋,而是两个小脚,对方的脑袋呢,则枕在自己的肚子上。


怪不得做梦的时候总觉得肚子被什么压着,还以为戴了个铅做的皮带,他恍然大悟,拽着郑棋元的脚脖子给人调了个个儿,又把被子给他拉上一截儿,就先去洗漱了,等甩着脸上的水珠出来,郑棋元已经坐了起来,面色却没有太好,嘴角下撇着,朝他喊:“你吵到我啦!”


他叫的很大声,却嫩声细气的,没什么震慑力,但张英席知道是这人起床后的小脾气发作了,忙不迭地过来赔罪,啪地敬了一个军礼,说:“对不起首长!下次注意!”


郑棋元哈哈笑了出来,圆溜溜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对这番角色扮演很满意,摆了摆手,官威很大的样子,说着:“同志辛苦了!”却很掉链子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再睡会儿?”张英席说,走到床边坐下,把他刘海儿拨了拨好,“还是说你饿了?我搞点儿吃的来?”


“不要~”郑棋元把他扯着,手劲儿在他看来相当于没有,张英席却会意地装作是被他拉回了床上,看着对方趴到了自己身上,说着,“再陪我睡一觉嘛~”


“好,好。”他同意了,闭上眼,用被子包裹住两个人,尽管听到了自己胃里已经唱起了空城计,还是决定不扫郑棋元的兴,看着对方揉着自己胸口上的肉,很快就呼吸均匀了起来。


能睡的时候就睡,张英席想着,总比你昨天睡不着要好太多了不是吗。


他们一觉又睡到了十一点左右,这次终于都饥肠辘辘了,张英席把郑棋元抱到洗手台上坐着,倒了水挤了牙膏让他刷牙,就去衣柜里翻小衣服,再回卫生间的时候,看到郑棋元居然自己从洗手台蹦跶到了马桶盖上,吓了一大跳,喊着“哎哎,你不要自己乱动啊,摔了怎么办”,又一拍脑门儿,怪自己不该让他一个人呆着,检查了一下孩子嘴里的泡沫吐干净了没有,给他换了衣服,就牵着人下楼了。


酒店的餐厅全是自助餐,郑棋元本来不让他抱,发现自己够不着台子又急得“诶,诶”地喊起来,马上去拽他袖子,张英席大笑了两声,兜住他的大腿把人举起来,另一手拿了餐盘,问:“你要吃什么呀?”


郑棋元的饮食习惯倒是没变,还是全挑的素菜,允许张英席拿了些肉,但是表情严肃地要求他只能是瘦肉,走到甜品区却忍不住暴露了孩子嗜甜的本性,探身过去拿了好多个蛋挞和小蛋糕,却拍掉了张英席的手,叫着“不给你吃”,捏了捏他大臂上的肉,又说“现在肥肉太多了”。


挺有责任感,张英席没反驳,只是腹诽着,你知道不知道你捏的其实是我身上肌肉最多的地方。


他抱着郑棋元找了张桌子坐下后,一双手从后面伸来接过了餐盘,又帮他把食物在桌上放好。张英席回过头去,看到扎西顿珠和赵凡嘉笑嘻嘻地凑过来到对面坐下,喊着“英席哥中午好,早上怎么没见你呀”,眼神却在往郑棋元身上瞟。


张英席当然知道主角不是自己,倒也没暴露是被人缠着睡懒觉,只是说:“对啊,早上不饿,就没下来吃,现在饿死了,谢谢你们啊”,回头看了一眼郑棋元,对方接收到他的眼神,马上放下了嘴里啃了一半的蛋挞,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跟着说:“谢谢!”


“除了‘谢谢’还有什么呀?” 赵凡嘉没有死心,龇着牙继续引着他说话,“谢谢谁啊?” 


“谢谢……谁?”郑棋元歪着脖子,有点摸不着头脑,看张英席“呵呵”笑了两声,在旁边不答话,就自己思索了一会儿,“噢”了出来,继续热情地说:“谢谢弟弟!”


“啥?”赵凡嘉傻了,和扎西顿珠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说:“怎,怎么是弟弟啊,不应该是哥哥嘛!”


“哥哥?”郑棋元很疑惑,看了看他俩,又看了看张英席,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说:“肯定是弟弟,张英席是弟弟,你们肯定更是弟弟呀!”


“噗”,在后桌听了半天的郑艺彬终于笑得喷了出来,揶揄着:“好了好了,凡嘉,扎西哥你们就别挣扎了,棋元哥聪明得很,还会找参照物呢,英席哥都是弟弟,你们更别想让他叫哥哥了。”


等两人垂头丧气地走了,郑棋元才悄咪咪地朝张英席探头过来,好学地问:“参照物是什么意思呀?”


“参照物呢,就是做比较的东西,“张英席拿了两个蛋挞给他解释,“比如这个蛋挞是你没吃过的,是一整个,这个呢是你吃过的,和那一整个比,缺了一半,所以你没吃的那个蛋挞就是参照物啦。”


“噢~”趁着郑棋元还在消化是什么意思,张英席把蛋挞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小家伙“啊”了一声,马上跳起来抓住他的手,急急地说,“你怎么偷吃啊!坏人!”


“你吃得太香了嘛!弄得我也想吃啊,”张英席装作很委屈的样子,拿着两个吃一半的蛋挞,又借他刚刚的话逗他,“而且你看,现在两个蛋挞就是一个样了,我就是想和哥哥一样嘛。”


被叫了“哥哥”,郑棋元倒是突然不知所措了,站在座位上,犹豫了一下,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迟疑着伸了手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后脑勺上摸了摸两下作为安慰,说着:“好了好了,那你就吃这一点点,”他收回手比划着,“就这一点点噢,哥哥……哥哥也是为你身体好!”


“好的好的,”张英席笑得合不拢嘴,把蛋挞放回盘子里,推到他面前,“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郑棋元快活地坐下狼吞虎咽了起来,他高兴地看了一会儿,才把眼神转向别处,发现刘岩正在不远处盯着他,“啧”了一声,然后说:“棋元儿变小后,你们这相处模式也太诡异了。”


“啊?有吗?”张英席摸了摸下巴,“我觉得,和平常也没有什么区别啊?”


不,岩哥说得对,区别大了,其他人回忆着只有张英席上半身高的郑棋元自称哥哥还要去安抚对方的样子,默默在心里说。



当然,张英席偶尔自己也会觉得有不一样的地方。


后面他们演出排练的时候,郑棋元又开始担心,尽管张英席一直说让他相信自己,他还是在那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我不是不相信自己啊,我就是觉得一定要弄好了啊这一次,要不然对不起观众”,果然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又小小的一团趴在了旁边人肩膀上,哈喇子流了张英席一领口。


挺好的,张英席把他轻轻推回枕头上,一个鲤鱼打挺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开始拾掇,今天就给你点阳光让你灿烂。


郑棋元醒了的时候自然完全忘记了昨天在烦心什么事,怡然自得地踩着大拖鞋爬到了饭桌边,还给自己围上了餐巾,踢着腿儿问:“今天吃什么呀~”


“啥都有,”张英席把包子馒头煎蛋八宝粥三明治在他面前一字码开,“想吃什么吃什么。”


“哇……”小孩吃惊地睁大眼,“怎么会这么多呀,我吃不完怎么办,那不是浪费了。”


“没事儿,有我呢,”张英席拍拍胸脯,“剩多少我都能搞定。”


“而且,吃饱了有力气,”张英席拿着包子咬了一口,“一会儿带你出去玩儿。”


听到能出去玩儿,郑棋元马上高兴起来,一顿饭吃了有成人的量,戴上自己最喜欢的小帽子,又把张英席给他准备好的小手套装好,就拉着大人的手大踏着步窜了出去。


“你慢点儿,你慢点儿,”张英席忍俊不禁,“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呀?”


“不知道,”郑棋元诚恳地说着,却还是拉着他往前冲,“但是你肯定不敢带我去不好玩儿的地方。”


你说对了,我可不敢,张英席在心里笑,去车库取了车,就一路开到了国音附属幼儿园去。


他和园长早就认识,来之前也打了招呼,所以很顺利地进了门,当时正是小朋友们打散了班级在操场上玩耍的时候,郑棋元也兴奋地冲进去加入了他们,还在沙坑里展现了他极佳的跳远能力,张英席想到了他说自己当年从二楼跳下来的英勇事迹,打了一个哆嗦,看他“梆”地一个趔趄,差点磕在沙坑边缘,赶紧提溜着领子把他拽走了。


“干什么?”郑棋元很不满,结果看着园长走了过来招呼小朋友们集合,才一吐舌头不说话了,还挺在意自己的形象,开始边扭边拍身上的沙子(张英席也帮他从后面拍了拍),然后也乖乖地在旁边站直了。


“小朋友们,”院长清了清喉咙,说,“你们知道呢,我们经常请音乐界优秀的老师们来上课,今天呢,我们就请了唱歌很好很好的张英席老师来给我们表演和交流,大家说好不好呀!”


“好~呀~”小朋友们很不整齐却又很是高声地回答着,一个二个现在都是高音担当,郑棋元也在旁边不明觉厉地跟着说“好”,偷偷拉张英席的裤腿,问:“说的是你吗?”


“是我呀,”张英席低头揉了揉郑棋元的头发,才直起身笑着跟孩子们打了招呼,说着,“哎呀,我唱个什么呢,要不就唱个大家肯定都听过的《茉莉花》吧!”


“好哇好哇”,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表示了同意,甚至不少人已经忍不住唱了起来,想证明自己很熟悉,园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后,钢琴老师适时弹起了伴奏,张英席就唱了起来,中间转调了两次,很自如,也很开心,毕竟自己也好多年没来给孩子们表演过了。


等唱完,孩子们惊叫着鼓起了掌,园长说着“这个是美声唱法呢,大家喜欢吗”开始顺势进行教学,张英席就转头去看郑棋元,只见他也一脸惊叹的样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等凑近了,才小声说:“张英席,你好厉害呀!”


他这才想起来对方还没以这个年龄见过自己工作的样子,居然还被震撼到了,只是笑了笑,蹲到了郑棋元面前,认真地看着他,说:“谢谢,但是,你自己也很厉害呀!”


“我很厉害吗?”郑棋元看着他,两只手搓了起来,不确定地说,“我怎么不知道?”


“我知道呀,”张英席握住他的手,肯定着,“你都说了,你是我哥哥,怎么会不比我厉害呢!”


这似乎是个很有力的说法,郑棋元再一次被说服了,点了点头,可是当接下来孩子们的才艺展示环节张英席想推他上去唱首歌的时候却还是有点胆怯,说着:“不行啊,我都没有好好准备,要是他们不喜欢怎么办,要是有人不满意怎么办?”


张英席把他扳过来面朝自己,给他打气:“不会的,你不用总是担心这个呀,你只要上台了,就是最好的,何况,你也不需要所有人满意呀,只要唱得自己高兴了就是成功了,”他亲了亲郑棋元的脸蛋,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在我心里,你就是最棒的,加油!”


“弟弟说的话,你难道还不信吗?”他最后放出杀手锏。


“那我信。”郑棋元点了点头,拿着麦克风上台了。


郑棋元会唱不好吗?张英席在台下微微笑着看着,郑棋元是不会唱不好的,他只是需要一个机会,一个信心,一个动力,一个被注视的时刻,舞台不需要多华丽,旋律不需要多精美,词汇不需要多优雅,他就已经是最值得所有人目光的那个人。


“张英席,我唱的好吗?”郑棋元手背在后面,小心翼翼地问他。


“我们让大家来回答你好不好?”张英席向台下大声问着,“同学们,这个小朋友唱得好不好呀?”


“好!”小孩子们叫起来,还有人专门喊着“真好听!”“这是什么歌呀,我也要学这首歌!”


“你看,”他温柔地把手搭在郑棋元的小肩膀上,“你就是最优秀的,所以,不要总是担心了好不好?”


“好。”郑棋元终于咧开嘴笑了出来,扑进了张英席早早等着的怀抱里,整个人又香又白,小小的一个,却已经如此美好地芬芳着,就像一朵真正的,纯真又动人的茉莉花。


看来歌儿选对了,他想。




“作为一个老将……”演完出,张英席这么自述着,听着粉丝们已经开始用“忙内”来调侃他,旁边的郑棋元也无奈地闭上了眼,便大笑着话锋一转,说,“可我比他小那么一点点!”


“知道是一点点,还要强调,”等结束了郑棋元吐槽他,“非要拉一个人挡在你前面是不是?”


“那怎么办,我可是忙内啊,”他嬉皮笑脸着,搂着郑棋元的腰,俯在人耳边悄悄说,“谁叫某些人变成小朋友了还要不依不饶地当我的哥哥呢,都让我养成习惯了,你说怎么办呀?”


“你呀……”郑棋元说着,又停住了,微微拧着眉头,停下来专注地把他整个人打量了一遍,才叹了口气,肩膀松弛下来,钻进了他的怀里,他便展开双臂,拥抱了自己的爱人。


“谢谢你,”郑棋元靠在他的心口上,话吐出来自己的心脏就一阵滚烫,他刚想开口,对方又继续了,“不要说咱俩还有啥可谢的,因为是你,我才想说谢谢。”


“真不愧当过老师呢,还知道玩儿这一招,”郑棋元抬起头,下巴还抵在他胸膛上,“我还是有印象的,是不是啊,这位唱茉莉花的男人。”


“不过嘛,想听我唱歌不用这么弯弯绕绕的,想夸我也可以随便夸,”怀里的人笑了,瘦削的脸庞每一条褶皱都被月光染上一层清晖,“就像我也要夸你……对了,你提醒我一下,那天我唱的什么来着?”


“你唱的O Sole Mio,还是意大利语的,给孩子们都惊呆了,”张英席感叹着,“还以为你是个小混血。”


“对对对,”郑棋元晃着脑袋,表示自己想起来了,仰头笑着说,“就是唱给你的。”


你在的时候,我就像一个被坏运气浇了个透的人,终于看到了云开雾散,所以我当然要谢谢你,在我每一次紧张和颤抖的时候躺在我身边,和我说话,陪我散心,抓紧我的手。


我当然永远是你的哥哥,不管在什么时候,而你也永远是我的太阳,不管是什么时候。


郑棋元只踮一踮脚,太阳的味道就上了舌尖。


今夜,他想着,张英席不劳累,自己也不紧张,这也就断断不会只是一个小朋友间的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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